刘濞,西汉诸侯王。汉高祖刘邦侄儿,封吴王。在封国内铸钱,煮盐,招纳天下亡人,扩张势力。后叛乱,逃东越被杀。
宝应与山阳盐渎接壤,为了捍盐通商,于高祖十三年(公元前195年)吴王濞谕旨自白蒲至黄浦开河筑堰八百里,曰黄浦堰。
《嘉靖宝应县志》记载说:“埝有黄浦埝。相传吴王濞置白蒲至黄浦五百余里,捍盐通商,以富其国。”
《方舆纪要》也记载说:“白浦至黄浦五百余里,所以外御海潮,内防诸湖也。”
《宝应图经》还说:刘濞为了通淮,还在射阳湖与白马湖之间筑一夹耶,以沟通两湖。这夹耶的遗址,便是现存的黄浦溪。
据传,刘濞还在宝应西安丰太仓设有粮仓。
刘安,西汉思想家、文学家。汉高祖刘邦之孙。袭父封为淮南王。曾招致宾客方术之士数千人集体编写《淮南子》。后因谋反事发,自杀而死。
刘安在射阳的情况,不见史载,但在清邑人诗人王晋孙《射陂古意》中有一段专写刘安的,诗曰:
招隐山中歌古调,况复湖水清相照。东海剩有任公鱼,淮南好把王孙钓。在昔淮南全盛时,风光节物系人思。楚地屏藩常借镇,汉王宾客复多奇。
“招隐山中歌古调”,就是指的刘安以楚辞篇名《招隐士》所写的诗作。“汉王宾客复多奇”,这“多奇”的宾客,亦是指刘安招致的“方术之士”。射阳以小山(即箕山)与桂树而著名。刘安《招隐士》开首便写有“桂树自生兮山之出”,这便与王晋孙诗中“小山丛桂傍湖多”相照应。“楚地屏藩常借镇”诗句还告诉我们,刘安与方术之士炼丹是在“八公山”,但是他们的政治生活与文学活动则是在淮南重镇射阳。
《招隐士》一诗,《文选》题为刘安所作,王逸则认为是“淮南小山”所作。“淮南小山”为刘安一部分门客之称,“淮南小山”即射阳之“箕山”。由此看来,刘安的《招隐士》应作于射阳。又刘安与方术之士活动于射阳,其《淮南子》之作亦应作于射阳。《淮南子》书名之意,我以为有二,一是刘安为淮南王,二是此书作于淮南。
李白《寄淮南友人》,有“复作淮南客,因逢桂树留”诗句,这是用典于刘安《招隐士》,这里的“桂树”就不单指射阳,而是淮南的借代,成为淮南象征之物。当然,也可另有一解,李白在安宜作客时,也真的小住射阳。
刘安的《招隐士》是第一篇反映宝应射阳风貌之作,也是我们宝应文学之始。
刘胥,汉武帝子。武帝元狩六年(公元前117年)封国广陵,为广陵王,领有江都、广陵、高邮、平安(宝应)四县(史称,宝应始名平安,得之于此)。在位63年,因淫乱、诅咒皇帝等案发,自杀而死。
据史载,射阳草田原为刘胥食邑(“草田食邑承天恩”《射陂古意》),后获其罪,草田分给贫民。
刘胥在射阳的活动,不见史载,但在王晋孙《射陂古意》诗中有所反映。
“丹毂飞盖下竹西,秣马屯军来水浒”。这里说刘胥屯兵练兵于射阳。不仅如此,“高秋射猎湖上屯”,射阳还是刘胥狩猎之所,而且“千骑万骑开辕门”,声势还很大。
吴王刘濞、淮南王刘安、广陵王刘胥,汉“三王”都留迹于宝应,是影响宝应历史的风云人物。